选择不加蛋

完结！【盾冬盾/锤基/绿寡】我们是怎么遇到灭霸的/How we met Thanos【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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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更有绿寡和过去时冬寡提及，冬寡部分无描写但提及比较多所以打TAG

最后也没出现盾佩，所以我决定去第一更把警告改改

6 nomad

电话在夜里响起来，我第11次提醒自己别过度呼吸，也许T’challa只是有别的事情找我。

但是说真的，别傻了，这只会是有关于Bucky。

“他很好，我们治好了他，然后他醒了过来。”

“但是？”

“他失踪了，我不会在他身上装什么东西，所以我看不到他在哪，但是他失踪前Hulk从天上掉下来了，还有Loki。”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我在黑暗里倒在床上，维持着举着电话的姿势。

如果我对自己诚实，我会承认我几乎有些庆幸Bucky也没有死——不是说我庆幸那些洗脑，我恨那些，我只是很高兴他还活着，我不在乎他是谁，我们分享同样的对40年代事物的厌恶，对70年代的难以理解，对试图控制我们或者任何超能力者的组织的不信任。我们都从冰封里苏醒过来，活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时代，如果我们能够抓住一丁点的幸福的话，那么这就是了。

而现在这希望的光变得那么微弱几乎要熄灭了。

一想到Bucky再次被人——被Loki利用的可能性，我感觉一切都在我四周旋转起来，我做了一切一切的努力，去争取一个让Bucky自由地再次活着的机会，但到头来还是可能落空。

我想起Thor领走Loki的时候，Bucky在某个不知名的九头蛇组织里冰冻着。

我想起Barton从控制中苏醒的艰难。

我想起Bruce曾经参与过的那些人道主义运动，他到印度去行医，不知再见面时他是否也会被Loki控制。

 

自从Bucky将自己再次冰冻，我离开Wakanda周游世界慰问在战争中无辜受伤的人，我遇到了许多曾经遭遇冬日战士的人——一些被冷酷无情地摧毁了家园的人，一些同Bucky和我一样无处可去的人，一些失去了所爱的人。

我能明白他们。

当我无数次地喝着Bucky费劲攒下的威士忌却喝不醉的时候，当我无数次醒来在一个不属于我的时代而希望自己能死在某些行动里的时候。

一些晚上我就在住处研究冬日战士的文件，我看着他是如何被洗脑和摧毁，我看着他是如何被折磨到失去了一切。

唯一支撑着我的东西就是Bucky会好起来这件事。

而现在这也值得怀疑了。

 

我是在阿姆斯特丹的一个咖啡馆遇到的Natasha——我不知道她跟了我多久也没费心去问，当一个世界顶级潜行者想要不被你发现地跟着你的时候，她有她的理由。而当一个曾在生死关头放走了你和你爱人的朋友要跟着你那不算秘密的秘密行动时，你应该对她抱有信任。

“hey，帅哥，一个人看风景？”

“是啊，这里风景如画。”

“过去却并非如此”

我不知道她为何而来，我只想起了Bucky说过让我照顾她——以防万一。

而我就像福灵心至，忽然在那一瞬间明白了。

“你…爱过他”那甚至算不上一个问句。

我见识过好几个真心实意全副身心爱上Bucky的人——大部分是姑娘。

当你见识过太多那样的眼神，你就很容易分辨——尤其是当你每天在一个光怪陆离的时代醒来对着镜子挂那疯狂生长的胡子的时候。

“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放弃bikini的吗【9】”

 

那天晚上，Natasha开始向我解释她和冬兵的过往。

他们是如何相遇，如何在一个充满了控制和摧毁的地方认识彼此，信任彼此。

他们是如何在那样的环境里相爱。

“他是我在那些日子里唯一的光。”她坐在被子里显得小小的，尽量不动声色地说。

“是啊，他也是我的”

 

“Bucky很擅长在任何环境里保持所有那些令人喜爱的特性。”当我们分别躺在黑暗里的时候，我对她说。

我们刚刚一起阅读了一份冬日战士在1984年的文件，我意识到直到那时候Bucky都还有着比较完整的情感和人性，而那些泯灭人性的药物和电击是从Bucky和Natasha产生感情后开始的。

“所以有时候我嫉妒你，他那么轻易就记得你了，每一次。而这么多次，却从来没想起来我过。” 我想起Bucky叫她Natalia，想起Bucky的记录里没有用药物的那五年

“他后来记得一些了，我猜是的，他叫我照顾你”

“谢谢”她最终这样说道，十几分钟后我听到她均匀地呼吸起来。

那之后的第二天我们一同慰问的时候被一个干瘦的老头认了出来。

那老头尖叫着开始念叨一大堆奇怪的单词——听起来就像是Bucky的控制词。而Natasha的表情变了。

她丝毫不拖泥带水地用匕首抵住那个老人。

“他是九头蛇。“

那个得了阿兹海默而且半身瘫痪的九头蛇还在挣扎着要念出Hail Hydra，Natasha放过了他。

“那些是我的词。“

“但你设法摆脱了。“

“就把他留在那里吧。“她抿着嘴说。

“当然，这个你说了算。“

我无法停止对比这个老人和Peggy状况，他们的病情是那样的类似。

“看来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最终都逃不过这些。“ 

“其实克格勃做的不全是坏事，无论是什么组织，只要是为政府工作，最终都会做一些脏活。”

 

“Natasha，Bucky和Bruce跟Loki一起失踪了。”

我终于肯爬起来的时候，和Natasha坐在餐厅里这样告诉她。

“知道了“我在她脸上看到了自己当时有多糟糕。

 

【9】队2里寡姐说，byebye bikini，因为冬哥给过她一枪，穿透了她留了疤。

7 Bruce

我在一片热带雨林里惊醒过来。

上一次我是我的时候我们还在来地球的飞船上，我们遭遇了灭霸，而我被传送到了地球上的Wakanda。

重新夺回身体让我感到哪里都疼，Hulk或许是铁打的身子，但苍天在上，我可是一个缺乏锻炼的科学家——我的意思是，每次我试着锻炼身体的时候，那个家伙就要出来。

 

Loki见到变回我自己的我开心得有些太超过了，很难说是因为他和我在飞船上共渡了几周还是因为他又有什么诡计——或者说恶作剧想要加诸在我身上。

因为那几周其实真的很不错，除了他和Thor一直关在卧室里还弄得房子不断变换形状的那几次——也就是大部分时候。

但是上帝啊，北欧神话没说过他是一个十足小孩心性的家伙，他们把他塑造得很邪恶又油腻，但其实他就是那种你讨厌的弟弟——我曾经在我的早餐麦片里吃出过布丁——那真的很奇怪地好吃，但是他就不怕我是什么一吃布丁就很愤怒的家伙吗——相信我，有那种人存在的。

 

“我们在哪？”我问他，被一大堆疯狂生长的植物包围可不是什么好事。有归于此时只有我们两个，我不得不对他起了相依为命之感。

“天啊，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还好吧？”一个头发及肩扎着小辫子的男人走了过来。

“我认识你，你是Bruce Banner，Steve的队友，我是Bucky——BuckyBarnes，叫我Bucky就好。”他笑着伸出一只金属手臂——又是一个超级士兵。

一个北欧神袛，一个死而复生的二战英雄，再加上有7个博士学位的我，我忽然对走出这片森林有了点信心。

 

Bucky是我们三个人里唯一有野外生存经验的，而Loki只会帮倒忙，一如既往。

Bucky是个相当靠谱的人——同时非常有意思，不像队长——我的意思是，队长很好，我喜欢队长，我能把我的性命交给他。但是Bucky，他不只是和队长一样让人安心，他还有一种Tony一样的风趣——一种有点R级的幽默，只是要不恶毒上许多。

历史书上没说过他是这么有意思的人啊。

于是我心甘情愿地和Loki一起跟在他屁股后面，寻找着回到城市的路。

 

积累物资很麻烦，但好在Loki能变出来几个能装很多水的水壶，而Bucky知道去哪里找水。但要防备突然生长的裸子植物把熟睡的人捅个对穿真的很耗神，而且那些讨厌的野兽也很容易把hulk吓出来。

 

夜晚，轮到我守夜。

Bucky同我对接，他指着我身上因为穿越原始森林而出现的擦痕。

“什么？奥，有时候我会忽略这些，因为Hulk总会搞出这些东西”

“我可以说我也是吗，但那不是你忽略它们的理由，相信我，你需要很多血在身体里保持大脑功能正常。我们这脑子有问题的人可够多的了。”

“谢谢”

他咧嘴笑了一下“Steve会和Natalia一起来，如果我们不快点回去，他们也会来找我们的。”Bucky一边给我扎着绷带，一边对我说。 

“你为什么叫她Natalia”

他愣住了。

“我以为这还是她的名字？不是吗，她现在叫什么了？“

“是Natasha没错，我是说，你们认识？我是指在上世纪？“

他用一种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因为我知道的如此之多。

”因为我曾经教过她一些事情，算是当过她的向导吧。”

“所以你是little uncle【10】还是大哥哥？”

“应该不是小叔叔，所以，我猜另一个。”

“okay，好的，那么我猜你就是我女朋友的前男友了。”我觉得hulk似乎有要出来的迹象。

 

他几乎是乐了一下“她居然跟你说了这个，看来她真的很爱你。”而后又回归严肃 “听着，我当时并不清楚我是谁，我以为我是个俄国人，虽然我现在真希望我是，这样我就能吃上炖菜而不是这些没有盐的烤动物肉和煮蔬菜，但是我和Natalia之间的事情，我不知道她记得多少，但是对我来说她比我小太多的时间远比我们是情侣的时间长得多。我只是希望她过得好，所以要是你敢伤她的心什么的，可能我打不过Hulk，但我会让你吃苦头的。“

“我知道了，我最大的情敌其实是hulk.”

 

“我知道你一定听烦了‘他是你’言论，相信我，我也是，但有时候我想，yeah，巴恩斯中士是我，冬日战士也是我，他们会做我做的事，他们会爱上我爱的人，总有人觉得巴基比冬日战士要重要，希望冬日战士消失，而巴基存在，但是巴基没有放弃过任何人，如果没有巴基，谁也不会存在，但如果没有冬日战士，谁也活不下来。“

“说的像是你有两个公用身体的双胞胎兄弟。”

“奥，不是那样，实际上我有三个。”吧唧暗示性地眨眨眼，视线往肚脐眼下方瞄去。

“god，你把那个也算上了？”

“不如说是把Soldier和Barnes想成那个，你知道，男人总得学会和这个相处，我是说，你懂的，他有时候不听你的话，自己跑出来，有时候你简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你懂吧，但他让你完整，让你成为你，而且你们需要彼此。”

“god,我竟然被三流笑话说服了。”

“well,我就是这么厉害。”

 

第二天我们走了些弯路，但下午的时候我们已经能远远看到Wakanda的城市边缘了。

几个野生狮子试图吃了我们，但显然前国际刺客跟邪神对付几个野生动物还是手到擒来。

有意思的是Loki和Bucky关系莫明其妙的好，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有过什么交流，不过那应该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情，我简直等不及看到队长知道这一切的脸色了。

第三天，我们终于走出了原始森林。

 【10】小叔叔，漫画里金刚狼也训练过黑寡妇，Natasha管他叫小叔叔

8 Steve

我在下飞机的时候紧张得几乎快吐了——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

要是他再次不记得我了呢，要是他再次被控制成了一个冷血杀手呢，或者他和Coulson一样，已经死去了呢。

——但是他没有，他活生生的，好好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好——我们的前半生食物贫乏，Bucky还要时刻关心着我的药，他在修理厂的那点微薄的工资根本不够。他又是一个对姑娘从来都很大方的人，所以他吃的从来都不好。

而现在他看起来容光焕发，眼神坚定，就像是1943年的Bucky一下子有了充足的食物和更多的肌肉。

他的眼睛，他的嘴，他的脸，上帝啊，我想念他。

他的睫毛和头发似乎都有光泽了许多——尤其是在发际线不太撑得住的Loki旁边。

 

我看着他走向我，后面跟着看起来不可思议地乖巧的Loki和Bruce，Natasha冲上去和Bruce抱在了一起，Bruce抚着她的头发。

而Bucky走向了我。 

“欢迎回来，Buck”

“Stevie——”他用力抱住了我，我这辈子第一次被如此妥贴的拥抱，我已经等了这么久，渴望了这么久，几乎疼痛起来。

我们会好的，我几乎不再害怕任何事了。我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敢去做任何事的16岁少年，就因为我知道我有Bucky，Bucky在我身边，我们能一起冲出任何的困境，无论是过期的火腿还是德军的战火。

我能听到他在我耳边咧嘴笑了，所以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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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r不会有事的。”我们松开之后Bucky这样说。

对着Loki。

Loki哼了一声。

我不能掩饰我的诧异，事实上我不能掩饰任何事，我用不着，我就可以跟任何敢于出现在我面前的混蛋恶棍说浑话，不管他们是不是有控制心灵的宝石。

“你是在跟他说话吗？Bucky”

“当然是和我说了，正义屁股【11】”

“Buck？”我疑惑地看着他？Bucky绝对没有被控制，但是他对Loki说的话那么的充满善意，几乎能称得上是关心，不不不不，我拒绝考虑他们已经成为朋友这种可能。

但我其实已经接受了这种可能性，因为那可是Bucky啊，是那个陪着我打了那么多架却仍然超极受欢迎的Bucky啊。

而且Natasha已经告诉我了，Thor他们的飞船发生了事情，Loki在保卫Asgard人跟保卫地球上出了很多力，他们的说法是“似乎Thor跟他之间关系的变化也影响了Loki和地球之间关系的变化”。

“喂，我和你的小爱人成为朋友就那么让你不爽吗，蝼蚁，虽然是能活500岁的蝼蚁，但还是蝼蚁。”Loki在一旁尖刻地说，几乎是得意地笑着。

“你和Thor称兄道弟的时候我可没像你这么——”Loki停住了，而一直没说话的Sam开始无法控制的大笑起来。

Loki看起来又羞又气，几乎快红脸了，说真的，能看到这个场景也值了。

 

我们回到那个几个月前Bucky还未接受治疗时我们同睡过的房间。

“Bucky——”这次是我在他的身侧躺下，同他一起凝视着夜色中的屋顶。

“Steve，我过了70年没有你的日子，70年，想想看我们什么时候分开过这么久，时间会改变人的”

“我过过没有你的日子，你去参军，而我在家里提心吊胆。你从那掉下去，而我知道你为了救我而死。我在这个操蛋的世界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死不了，整整两年，我都活在一种机械的日子里。我猜这70年我们都没醒着太久，是的我有一些新的朋友，现在看起来你也有了你的，但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生都爱着的人，Bucky”

“你要知道，我不可能完全回去了，是的我还爱着你，但你需要明白，我不再是1942年的我了。那个风流的我，没见识过战争的残酷，所承担过的最坏的事情不过是贫穷与死亡。”

“我知道，我也不是1942年的我了，我早就不是了，从我注射了那血清开始。但你一直陪着我，即使那时候我荒唐到开始膨胀，以为自己真能代表美国，以为一切真的只有黑白和对错，以为服从就能做到正确的事情，以为只有好人和坏人。”

“你是在变好。”

“你也没有变坏，Bucky，你是你，你是那个看到我就记起来一切的人，你不记得任何事的时候就断着胳膊把我从湖里捞上来，你一直在保护着我，无论是我是个没人待见的小怪胎的时候还是我刚变成这副摸样被排挤的时候，就连你掉下去…”我吞咽着口水。

“就连你掉下去之前，你也在保护我——一个所有人的指望，不被期望需要保护的人。”他把脸贴上我的手。

“你会陪我到最后，我不必再一个人了，是不是？”我感到心中最后残余的那点恐惧正在消散之前坏心眼地最后折磨着我，那就像是回光返照，我抱着他的那只手攥紧了他的衣服。

“是的Steve，我会，我会陪你到最后。”他看着我的眼睛，而我也回望着他的。

“无论有没有这对，啊哈，你懂的，这对宝贝，我都会陪着你的。”他的视线在我的胸口稍作停留示意我他指的是那对胸。

我在他唇边笑出来。

“Steve，我爱你几乎一辈子了，你甩不掉我的。”他用金属手臂环住我，于是我们字面意义上的从头到脚紧贴在一起。

“我会试试的。”

“Jerk“

“Punk“

 

如果我控制不了自己不去亲他，那么绝对是Loki的魔法，绝对的。

 

【11】（goodass和badass对应）

 

END